清?願意皇帝兒子接位,除非那個皇帝實在是人渣。
武則天那麼強的權利慾,還沒有謀殺李治,何況皇后程瑋雲沒有野心,太子才十幾歲,皇后能有那麼迫不及待嗎?
男人就是那樣不著調的,只要認為自己的利益受到了一點兒妨礙,就會大開殺戒,不管是不是近親,親爹也要殺,沒有一點思想,不用腦子去想,只要自己喜歡的女人說的話都當聖旨重視。
男人想事都是下邊當家,所以顯得很多皇帝都那麼蠢,喜歡信女人的話。
就是皇帝權利大,隨便的可以殺伐果斷,殺了誰也不算問題,殺錯了也不會承認錯誤,在他手裡想翻身,比鹹魚翻身還難。
聽信女人的話隨便殺人,也是顯示自己的皇帝權利和尊貴,可以隨心所欲,才顯得自己是無上至尊,是誰也不能超越的,誰也沒有他的權利大,想殺誰就殺誰。
宮人就報了一個信兒,就不對秦皇貴妃的意願,這個宮人就被打死了,真是太倒霉。
遇到這樣毒辣的主子,準是前輩子欠下了她的。
僅僅的三十板子,就是竹批子,就要了她的命。
要說秦皇貴妃不狠誰會信。
絕對是個狠茬子,皇后程瑋雲,可不是她的對手。
可是藺簫來了,就是她的對手了。
秦皇貴妃你狠,皇帝你更狠,聽信讒言的皇帝都是窩囊廢,為什麼信讒言?怕死啊!疑心疑鬼的別人都要殺他奪他的皇位。
懦弱無能的皇帝才會認為誰都要殺他,因為他沒有膽兒。
明成宗就是最懦弱的皇帝,成天活在恐懼當中,殺雞儆猴是他最願意做的,威嚇人對他產生懼意才是他的本事。
皇后上吊復活,秦皇貴妃氣憤極了,不能讓她活過來,急招親信大太監。
「貴妃娘娘,叫奴才何事?」太監弓腰大禮,卑微的問道。
「這還用本宮說嗎!那個棄婦活了,還不快去弄死她!」秦再染厲聲喝道:「怎麼這樣沒用?一個賤婦就弄不死,你們這是想死呢!」秦再染突然就狂笑起來:「哈哈哈哈!你們這些賤~人!膽敢欺騙本宮,你沒有殺死她,你沒有殺死她!你們在合謀蒙蔽本宮!是你們放她一條活路的,不然死了幾個時辰,她怎麼活的?」
太監手腳直抖,冷汗涔涔,面色蒼白,如同大病一場,生命在垂危。
巍巍的跪下:「貴妃娘娘,奴才哪敢,她真的是死了,奴才眼見她斷了氣的,怎麼活了,奴才更是困惑,娘娘饒命啊,奴才再想辦法讓她死,絕不會留情的!」
老太監霍四斬釘截鐵的說道。
「哈哈哈哈!」一片笑聲轟然而起:「哈哈哈哈!哈哈哈!……」
秦皇貴妃的殿外一片冷笑聲,秦再染激靈靈一陣冷顫,大太監霍四滿臉灰敗,他們的秘密暴露了!
「你們聽到了什麼?」霍四猴急的問,都忘記這樣是心虛。
秦再染狠狠地瞪霍四一頓:「老奴才,你胡說什麼呢?什麼事你背著我了?」
秦再染心虛有鬼,趕緊給霍四kaiding。
「秦再染!你怎麼敢做不敢當,你不要再遮掩了,我們聽了個全。」
秦再染心臟一抖,臉色已經慘白,很快就鎮定下來,對付眼前的皇后她覺得自己的智慧還是綽綽有餘的,都是這幫蠢奴才給她壞事,要是自己去辦怎麼也不會出錯,自己親自出手,她還能活嗎?
乍一見到皇后程瑋雲活了,秦再染是從心坎里發出的恐慌,她擔心程瑋雲是鬼不是人,是來要她命的,她怕鬼不怕人,鬼能治她,人怎麼不了她。
她才不怕人呢,只要程瑋雲是人,她就有辦法讓她死掉。
對於鬼,她能怎麼樣?被鬼勾了魂兒只有自己丟命,這才是最可怕的。
看著程瑋雲的身影,覺得沒有鬼的跡象,他們才現身,大概沒有聽到兩句。兩句話能判斷出什麼,能證明什麼,能把自己怎麼樣,斷定她沒有一分的勝算。
失敗者永遠是她,自己何時怕過她?瞅准了機會再弄死她!
秦再染的主意打好:「嘿嘿!」一笑:「這位是誰?我們往日無冤近日無讎,我們說話也不會涉及你。我們是井水不犯河水的關係對吧?」。秦再染一個勁的和程瑋雲擇開,還裝不認識。
藺簫看她真能裝蒜,不由得冷笑一聲:「秦再染,你裝瞎有用嗎?怎麼個意思,?想扳倒誰,可以真刀真槍的拿出來,暗算栽贓是見不得天的鬼祟而為,陷害人捏造事實的奸計得逞也是一時。
秦再染!,你這兩天很得意吧你要登上皇后寶座了吧!很美吧?兒子要成為儲君了吧?勝利在望了吧?
你不覺得本宮活了很稀奇嗎,怎麼不敢問,是不是心虛不敢提那個茬兒,你才說的那句話:「你去弄死她」就證明你已經知道本宮活了,著急了,急著讓老閹人殺人滅口,本宮都聽到了。
不止這些,還有很多呢,都聽得清清楚楚是你栽贓嫁禍害我,是你詛咒的皇上重病纏身,是你自己所作所為,做出大逆不道的事給本宮栽贓。
事實勝於雄辯,咱們就看看誰是那個奸妃?來人吶!搜。」
「你沒有權利搜查本貴妃的殿宇,沒有皇上的旨意你算個什麼東西!」秦皇貴妃猖獗的對抗,辱罵皇后程瑋雲。
皇后對著秦再染說道:「本宮是後~宮之主,搜查後~宮的叛逆是本宮的權利,不是你說了算的,立即搜查!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