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一張嶄新的草紙,嘀咕道:「你處理張草紙,用得著這麼複雜嗎?以後我們會捨不得用的。」
花勉不好意思地笑了笑,解釋道:「嘿嘿,直接消字跡的法術我這不是不會嗎,只能用原始點的方法了。你看,這紙比以前順眼多了,柔軟度也要好許多。」
牛犢子見花勉又要扯蛋,一巴掌扇了過來。
花勉警覺地躲了過去,閃到一桁身後,問道:「胖子,你說咱們寫些什麼?還有,你能模仿董柯辟的字跡嗎?對了,咱們用什麼寫?咬破手指寫血書會不會有誠意一些?」
戴天然跳下戰車,說道:「要咬手指你自己咬,反正我怕疼。大夥看看有沒有帶能寫字的傢伙?反正黃巢也不一定看過董柯辟的字,看過了也一定反胃,寫那麼難看,咱們隨便誰寫都一樣。至於寫什麼內容,你們有好的建議不?」
一桁一翻手腕,手中多出了一小撮硃砂,說道:「也就這玩意能湊活著寫字。我這畫符的硃砂拿來寫信,心好痛,很貴的!我得賺回來,不能虧了,叫黃巢給個幾箱金銀財寶咱們把咱們打發走吧!」
「不行!」牛犢子義正言辭。
戴天然還以為他會說出什麼有建設性的話來,不想牛犢子說的卻是:「起碼還得大魚大肉管我們幾天飯!」